鬼澈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人,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龙子|砚寒清相关]那时……

那时……

虽然鳞王一直要砚仔在皇子里选一个,但我一直觉得他只想选龙子。看看整部剧他为谁真的愤怒了,明明只有龙子啊。
你们不觉得一个人设管厨房,一个人设超爱吃,这明明就是编剧的隐藏cp设定嘛!(咳咳咳
海境大N角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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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寒清在厨房里发现了一个正在偷吃的陌生人。
咳咳,要说不认识也不对,毕竟就算这里是海境,顶着角的人也不多,是吧。
“龙子”
他轻咳了一声,一身褴褛的少年顿时蹦起来看着他,嘴里还塞着一口虾,“看到鬼——”
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的撕着虾壳。
他颇为无奈的站在门口,看那少年慌慌张张的吞下口里的食物,几乎完全没有经过咀嚼——这样对吸收食物的营养毫无帮助,砚寒清想,太浪费了——末了又塞了一块粉糕在嘴里。少年大概想把粉糕也吞下去,奈何粉糕却没有看起来容易下咽,一个吞咽被噎的直翻白眼。
他只好转身从壶里倒了一杯茶水递上。
龙子却直接把他身后的壶抢了去,咕咚咕咚的灌了一通,又是一阵吞咽,终于抚着胸口说,“饱了。好吃。噎死我了。”
说完抬起头,咧嘴笑道,“谢谢。”
大概是吃饱了的缘故,少年笑的格外灿烂,连头顶的角都泛起幽幽的蓝光。砚寒清忍不住伸出手。
又犹豫的停下。
龙子眨了眨眼,“你想摸?”
他指着头顶。
砚寒清有些忐忑,这样未免也太不礼貌了。但……那是龙角耶……
“没关系,摸吧”
少年走近一步,低下头。
他个头与砚寒清相近,所以特地低下头,将一头鸟窝一样杂乱的蓝色短发暴露在砚寒清眼前。
砚寒清被这头乱发震惊了片刻,愣了一会儿才伸手碰了碰那只伸出头顶的犄角。
还真是奇妙啊。
海里的生物大多软体,要不便是寄居在硬壳了,砚寒清只从师相带回来的图册里得知陆上的生物倒是有犄角的居多。至于活的,别说碰,见也是第一次见。
他轻轻戳了一下。
光洁又坚硬的触感。
龙子缩了下脖子。
“会疼?”
砚寒清赶紧收回手。
龙子抬起头笑嘻嘻的说,“不会啦,就是觉得怪怪的。”
砚寒清也笑起来,“那就好。”
龙子笑着砸吧了下嘴,“刚才那是什么糕?比馒头好吃多了!就是太干!”
砚寒清捂着嘴以免自己笑的太夸张,“那个是茶饼,原本就是喝茶时配的糕点,自然比较干,你那么干吞当然不行。”
他走到橱柜前打开柜门,拿出一碟五色的小点心放在桌上,一块一块的小糕点上下三层堆的花朵一般,“你再尝尝这个,”
龙子的眼睛亮的能映出万千星光。
“慢点吃,”砚寒清拉开椅子让龙子坐下,“这是豆粉合了各种口味做的凉糕,要蘸糖粉……”
他看见龙子从背后拉过一个跟衣衫一样破烂的布包,从里面抽出一张油纸铺在桌上,拿起碟子往油纸上捉底一扣,堆好的花朵顿时散了架,零七八落的跌在油纸上。龙子也不讲究,就这么勉强把糕点都裹进油纸包里随便一扎,扔进了布包,临了还心满意足的拍了拍鼓鼓的布包。
“你刚刚说什么?”他回头来问砚寒清。
“不,没什么!”砚寒清坚定的把装着糖粉的罐子往墙边挪了挪。
“你装这么多吃的干嘛?”砚寒清问。
“我怕饿嘛,”龙子龇牙笑着,“多带点吃的就不会挨饿了。你不知道,我特别容易饿,一饿起来就头昏眼花的,刀叔老骂我是个喂不饱的……”
砚寒清立刻想起欲星移告诉他的那些关于关外波臣的事情。龙子刚回到皇城十几日,自然心里记着念着的,全是关外的老朋友。
龙子絮叨了一会儿,突然一拍脑袋,“对了,我还没问你是谁呢?”
砚寒清一愣。
是啊,怎么只这一会儿,他们就熟的好像朋友一样,这对龙子或者是常事,对砚寒清来说……
“砚寒清”
他看见龙子一脸懵懂的看着他,顺手从筷子筒里抽出一只筷子,蘸了茶水在桌上写,“砚台的砚,寒山寺的寒,清净的清”
龙子看了一会桌上的字,又看了看砚寒清,终于小声说,“你名字真好听。”
又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砚寒清想了想,一笑,“我管厨房”。
本来就是,要让欲星移进厨房,大概他们两个不是饿死就是被做坏的食物毒死吧——砚寒清在心里暗笑。
他面前的龙子却腾的跳起来。
“看到鬼!欲星移不是说不让波臣服劳役么!”
诶?
龙子一把拉住砚寒清的手,大步流星往院里走,“跟我问欲星移去!”
“龙子——”
“欲星移!你给我出来!”
砚寒清叹了口气,论呛声,自己大概永远也呛不过龙子吧。

欲星移正准备进宫,手还没搭上门边,门口就传来一声海啸。
“欲星移!你给我出来!”
欲星移顿时觉得有点头疼。
放眼海境,今时今日还会当面直呼师相大名的,大约也只有这个打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表弟了。
“出什么事了,嗯?你也在?”
他看见梦虬孙拉着砚寒清怒气冲冲的站在他面前,被拉着的砚寒清倒是一脸无奈。
“见过老师。”
被龙子牵住一只手的砚寒清没法行礼,只好点头示意了一下。
“欲星移,你不是跟我说我你绝不役波臣么,你,诶?”他突然扭过头看着砚寒清,“你刚刚叫他什么?”
“老师”
砚寒清规规矩矩的回答。
龙子眨了眨眼睛,“但是——你说你管厨房?”
砚寒清笑道,“厨房原本就是我管啊,老师他——”
他飞快的看了一眼欲星移,“老师不善庖厨,这事自然就由我这个不肖弟子代劳了。”
“所以你不是——”
“在下并非波臣,也非服劳役,只是借住老师居所读书,顺便替老师处理内务罢了。”
龙子涨红了脸,瞥了欲星移一眼,“我——”
“不必多说,”欲星移眼见无事,放了心,“我有事要进宫面王,晚膳不必等我。”
“我也去!”
龙子上前一步。
“你去做什么?”
“去告诉王,关外的波臣生活的有多辛苦!请王下令救助他们!”龙子一脸倔强看着欲星移。
欲星移只好停下来,“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也说过了,王也听过了。但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算你每天都站在鳞王身边,他也不可能马上解决这些问题。梦虬孙,给我一点时间,可以么?”
龙子却毫不让步,“你又要骗我!”
欲星移真正头疼了,梦虬孙个性一向倔强,吃软不吃硬,偏偏此刻自己却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向他解释。
“龙子,”砚寒清突然开口,“老师晚间不用膳,我们可以自便,你有什么想吃的?”
欲星移几乎是用肉眼看到自己这个小表弟炸起的毛瞬间软下去了,还讨好的扬起尾巴——
“我什么都吃的!不挑食!”
“那我先去厨房准备”
他抻了抻手,龙子这才发觉自己从刚刚开始一直抓着砚寒清的手没放。
“啊歹势!会疼么?”
龙子赶紧松手。
砚寒清摇着头,“没有,只是——”
他低头笑着,“有点怪怪的——”
又抬头向欲星移行礼,“老师走好。”
欲星移颇为满意的点头,“梦虬孙这段时间会暂住这里,他在外多年,不知皇城礼节规矩,有劳你多方照顾。”
“学生知道。”
目送了老师离开,砚寒清看了眼略感无聊的龙子,“龙子吃过鹅肉么?”
龙子眼睛里闪着光,“没有,但只要是肉,听起来就很好吃!”
“那么,”
砚寒清伸出手,看向龙子——
“龙子,要一起来么”

砚寒清猛的睁开眼睛。
所有的伤口都争相叫嚣着疼痛,告诉他何者是现实。
少年龙子的笑脸还在他眼前晃动。
这让他恍惚。
北冥家的皇子们兀自在纱橱外争执,间或夹杂着误芭蕉的泣声。
他想,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
外屋的声音突然大起来,梦虬孙不会回来!
他蹭的翻身坐起来,不顾及身上的伤口被扯的剧痛,掀开帘子走到他们中间。
谁说他,不会回来!
他的指甲嵌在手心,但他感觉不到疼,那些疼,比起他心里的疼,比起龙子看见刀叔尸体时的疼,根本不算什么。
他从前总是在退,为了让龙子能站在师相的位置上,却忘记了,树大招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终是他,没能守护好龙子。
有负师相所托。
有负……
他咬住自己下唇,不想再说出多余的话。
他推开误芭蕉,走到厨房里。
虽是行宫,厨房里仍是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色菜肴。砚寒清不由拿起一碟凉糕放在正中,呆呆坐着。
少年龙子的音容笑貌如走马灯一般在他眼前闪现。
砚寒清的心也渐次平静。
他终于做下决断。
无论多少次,他想起那张笑的肆无忌惮的脸,无论多少次,他都会伸出手去,
龙子,要一起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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