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人,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你们以为我弃坑了?
呵呵呵~~~
就是叫你们料不到~~~~
我只是……在加班……【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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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波风班的夏天·试炼
上
(本章节有对原著剧情BUG的修改:
由于官方资料带土是11岁成为中忍,当年卡卡西10岁,既不是6岁升为中忍的时期,也不是12岁升为上忍的时期,所以带土和卡卡西同时进行考试是不可能的,因此修改剧情)
卡卡西给人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问一百个人恐怕会得出一百个答案。倒不是说卡卡西千人千面,只是他着实不容易表露情感,不熟悉他的人自然会揣测放大出一些在他看来有点莫名的答案。
但是这个问题对于少年的带土,恐怕只有最简单的两个字。
讨厌。
讨厌是一种很奇妙的情感。它绝非无感,相反是非常有感觉,感觉就是,讨厌,与喜欢完全相反又无限接近的情绪。如果要问带土喜欢谁,他可能会忸怩的、涨红了脸、吭哧的小声回答出琳的名字,但如果问他讨厌谁,他一定会飞快的毫不犹豫的报出卡卡西的名字。
由于讨厌是如此的冠冕堂皇而喜欢却只能小心翼翼,带土每天念叨卡卡西的次数可能远大于提到琳,久而久之,讨厌卡卡西的情绪似乎已经凌驾于喜欢琳的情绪之上了。
所以说,这是种非常微妙的情感。
讨厌是什么。
就是无论卡卡西做什么,对或者错,带土都会归结为讨厌。譬如卡卡西6岁的时候就成为了中忍而带土明明已经11岁了还只是个,下忍。
看着比自己小的小鬼每天趾高气扬的在面前晃来晃去,这还不是令人讨厌的事情么!
这样想的带土忽略了一件事,
他忘记做沿路的定位标记了。
所以你是说你害我们迷路了。
卡卡西站在带土头顶的树梢上,语气平静的问。他带着面罩,刘海又长长的搭下来,露出的一双眼睛实在不足以表达什么情绪,带土却从他那毫无起伏的语调中生生听出了溢于言表的鄙视。
带土难得哽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一次探索类的任务,原是波风为了应对中忍考试接下的任务。介于琳已经通过了去年的中忍考试,这次任务几乎是为了带土一个人接的,但波风不会说,带土又嘴硬,大家就当不知道。带土心里知道老师用心良苦,嘴上虽然不说,行动却认真注意着任务中的各种要点,以至于他们与老师琳小组分道的时候他提出由自己负责路标,波风也就欣然接受了。
可这……能怪带土么,带土挠着头,路上遇上山体滑坡这种意外,能顺利脱身就不错了,那种慌不择路的时候谁还会记得留路标啊!
或许因为这个原因,卡卡西竟然难得的没有开启嘲讽模式。
我觉得这个情景有点眼熟。
他一边说,一边跳向更高的树梢,眨眼就看不见人了。
带土一愣。
他左右看了看,陌生的森林,并不明亮的月光,三丈之外看不到路的熟悉感觉……
熟悉?
忍犬村那次好像也是这样……
……
刚刚谁说卡卡西没有开启嘲讽模式?!
带土顿时火起。
我会找到路的!
他冲着看不到卡卡西的树梢大声吼着。
嘭的一声。
卡卡西跳落到他面前。
带土吓了一大跳,你要干嘛。
卡卡西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找到了,
他伸手指着林间一片零碎的天空,
两个月亮拱照的佛陀。
世上当然只有一个月亮。
但提供线索的老爷爷却坚持说自己看到过两个月亮,映照着一尊巨大的卧佛,这奇怪的说辞让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他睡昏了头而已。情报班的分析却得出了不同的结论,两个月亮,另一个可能就是失踪多年,传说中能发出明亮月光的月光石。
当然,只是可能。
卡卡西看到的是另一种可能。
从这个角度看来,远处连绵的黑色山丘在朦胧月色下的轮廓与仰面躺着的人像颇有几分相似,另一个月亮就是山岩上的巨大圆形孔洞。孔洞完全洞穿山体,月光从孔中射出,整片山岩就像被吃掉鱼目的秋刀鱼。
这什么烂比喻。
带土吐槽着。
疾跑中的卡卡西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带土,像你那件被豪火球烧穿的背心。
带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噎死。
其实月亮山孔并不只是个孔洞,破碎的山体分明的往山体深处延伸着,黑乎乎的不知有多深。带土站在洞口伸头看了看,非常犹豫的眨了眨眼睛。
要不我们点狼烟跟老师联系吧。
带土说。在学校时学的紧急情况处理条例难得他还记得。
卡卡西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你还记得我们是忍者么。
狼烟意味着完全暴露,放弃任务,以及失败。卡卡西说,对忍者来说,任务优先于一切,这里是战场,不是学校,不是失败了再考一年就好的中忍考试,你还没明白么,吊车尾。
带土像被人在身后扔了个起爆符一样顿时蹦了起来。
你说什么!
他冲着卡卡西嗷嗷叫着。
我说既然你还没死,就应该继续任务,而不是放狼烟等人救,卡卡西冷静的回答,当然,如果你害怕,你可以待着这里。我想老师不久也会发现这里的,时间问题而已。我先留下标记——
带土没等他说完就一头扎进山洞里。
太讨厌了太讨厌了太讨厌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卡卡西这么讨厌的人!
亏他还曾经在老师的婚礼还觉得卡卡西长的漂亮!
带土以咬死卡卡西的热情一口气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奔行了几十米。
然后脚下一空——
啊啊啊啊啊啊啊——
卡卡西咬着萤石棒顺着倾斜的坡道滑到带土身边的时候带土还没从天昏地转的撞击中缓过来,满头满脸都粘着洞里经年的腐泥,风镜也裂了一只,着实狼狈。卡卡西看了看带土,确认他只有皮外擦伤之后叹了口气,你应该知道,就算写轮眼开了,也不可能夜视的。
带土摔的结实,擦伤的手臂正疼的厉害,实在没精力跟他吵架,只好勉力用含着泪水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卡卡西举起萤石棒照着两侧的洞穴。
萤石亮度有限,带土只能看见黑暗的洞穴顶上垂下长短粗细不一的滴水石柱,最长的一根已经快要连接到地面了。这要是一路摸黑撞过去,估计能被戳死,带土后怕了片刻,蹭了蹭身上的泥,问道,走么?
卡卡西迅速瞟了他一眼,伸出食指放在唇边比了比,然后打了个手势,示意带土贴墙前进。他自己则踩着猫一样的步子飞快又悄无声息的贴上了另一边的山壁,一手举着萤石棒,一手握紧苦无,全身戒备的往洞穴深处走去。
带土一点也不想承认,此时此刻他记起了波风老师临出发时给他的叮嘱:
我把你和卡卡西分在一组是希望你能最近距离的观察他,注意他的行动和反应,注意一切细节,这对你接下来的中忍考试会很有帮助。因为在探索这一类型的行动中,卡卡西的处理已经堪称典范。
堪称典范的卡卡西每次遇到稍有视线遮蔽的弯道都会愈加小心翼翼。
带土开始生出一丝烦躁:这样的探索或许并不会有什么结果。
前面的卡卡西却停下了了动作。
他甚至将萤石棒收进了牛皮袋里。
带土刚要开口,就看见了黑暗中透出的一缕微弱的亮光,从面前的弯道中扩散出来。